戴春峰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解释道。
“校长,我知道藏这封信不对,但是我的初衷是好的呀。”
常总瞪他一眼,“把这么重要的信藏起来还说初衷是好的,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校长,你听我说。”戴春峰陪着笑恳求道。
“说吧,为什么要藏那封信?”
“是。”戴春峰再次挺胸立正。
“我跟檀润青是在年初从香江回来的郁金香号客轮上认识的,当时船上出了一庄严重命案,檀润青协助船长查那个案子,回来之后把那庄案子重新审查,将檀润青也一起请回来协助调查。”
“在检查他的行礼时,发现一封奇怪的信,知道是汉斯.冯.塞克特写给校长的推荐信之后,我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把他送到您这来。”
“可是随即我又觉得这样做太冒失了,德国可是红党诞生的地方,檀润青在那呆了四年呢,万一被红党国际给染红了,那么他到校长身边不但不能为您所用,还可能造成巨大的损失。”
“所以为了党国和校长,我决定暂时把那封信藏起来,这样檀润青就没法拿着信来找您了。”
“我把他留在身边,其中一个原因是可以考验他的能力到底有没有汉斯.冯.塞克特信里说得那么好,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考察他对党国是否忠诚。”
“只有确定他能力和忠诚度都没问题之后,学生才能放心把他送到校长您身边,为国家和校长效力。”
听完戴春峰的解释,常总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和缓,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你就不担心我怀疑你有异心,直接把你拉出去枪毙了?”
戴春峰连忙陪笑道,“学生做的每一件事本意都是为校长着想,只要能确保到您身边的人都是可靠的,即便被您一枪毙了也无怨无悔。”
这话让常总非常受用,他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雨浓啊,刚才我错怪你了,你做得对,不论什么人,也不论他能力有多强,首先都必须确认他是不是真心实意地为我所用。”
“特别要排除他是红党的可能,否则能力越强对我的危险越大。”
戴春峰忙道,“校长放心,经过这半年的考察,能确定檀润青并不是红党。”
常总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这我就放心了。”
戴春峰连忙又道,“校长,要不我现在就把这封信还给檀润青,让他到您这来为您效力?”
出乎意料的是,常总竟然摇头。
“信可以给他,但是不要跟他说我已经知道有这封信,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看看他会不会主动拿着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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