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润青也不看她,转身冲一在在旁边默默观看的卓天成。
“卓副站长,我有点饿了,能不能弄点宵夜来,最好来瓶酒,咱们一边吃一边审才不会觉得无聊。”
卓天成早就听说檀站长当初在金陵总部的时候喜欢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神犯人,不过到津门之后,倒是没看到他在审犯人的时候喝酒吃东西。
站里人都以为那是谣传,在总部戴老板盯着呢,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审讯室里喝酒。
没想到站长今天竟然真的要在审讯屋里吃东西,看来传说是真的了。
卓天成以前只管电讯方面的事,属于技术人才,极少到审讯室来,对刑讯室里这种血腥场面还有些不太适应,一直强忍着,此时正好趁这个机会离开审讯室,到外面透透气。
津门站有自己的厨师,半个多小时之后卓天成就端着几个小菜和瓶红酒两个高脚杯回到审讯室,给檀润青倒了一杯酒。
檀润青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这才看向电椅上的王春玲。
“怎么样啊梁太太,现在想说了吗?”
这半个小时中,王春玲已经昏迷过几次,当再次被凉水激醒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此时她实在挺不住了,终于决定招供。
“好吧,我说。”
檀润青点点头,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王春玲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开始讲述。
“之前梁耀光跟你说过,我们两个的父母都不在了,我出生中医世家,我父亲把所有医术都传给梁耀光这个女婿,我们两个人靠药店卖药和给人开方子过生活。”
“但是这乱世开药店不容易啊,很多人都看不起病,所以看病收费不能太高,经常都是免费开方子,药的利润也薄,只能勉强维持生活。”
“这跟你做间谍有什么关系,这年头谁的生活容易?”檀润青生蹙眉,“对于那些连饭都吃不上的贫民,还有东北逃难过来流离失所的流民,你们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王春玲重重叹了口气,“也许是人心不足吧,有一次日本津门驻顿军特务机关长秋田一男到我店里来看病,我男人给他做了两次针炙就把他多年的头痛病治好了。”
“秋田一男很高兴,专门请我们去日本餐馆吃饭,在饭桌上,他听到我们说赚钱不容易,便告诉我们有一个方法可以让我们来钱容易得多。”
“当时把我们高兴坏了,连忙问是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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