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润青也跟着一起进去,看看他到底还能撑多久。
看到满屋充斥着血腥味的刑具,老吴瞬间吓得尿了裤子。
“长官,不要用刑,我都说,我全说。”
庞赓恕回头看了檀润青一眼,那意思是问他要不要动刑。
在檀润青看来,带进审讯室就直接先抽十几鞭子来个下马威的一般都是确定他是特务,或者这个人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从老吴这怂样可以看出,这家伙应该不太可能跟吴与升和他老婆有什么瓜葛。
他之所以一直不肯说实话,很可能是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当然,也可能受到什么人的威胁,所以不敢说。
因此檀润青点点头,示意先别动手,听听他怎么说再看要不要让他尝尝刑具的滋味。
檀润青这冷眼盯着对方的眼睛,“那你说吧,最好不要有一个字是假的,否则一会儿你一定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老吴连忙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大约在三个多半月前,我去丽人舞厅找表弟,看到吴与升的老婆跟一名军官手挽手进舞厅。”
“当时我只是把她指给我表弟看,说那个女人给他老公戴绿帽子,而他老公还不承认,今天终于被我亲眼看到,回去一定要当面问吴与升。”
“谁知那女人也瞧见我了,她不但一点都不避讳,还带着那名军官过来,告诉那名军官我是他老公的同事。”
“那名军官立即指着我的鼻子警告,说回去最好别胡说八道,要是今后听到哪怕一个字关于今天在舞厅看到吴太太跟他在一起的话,保证让我脑袋搬家。”
“当时我吓坏了,连忙逃离了丽人舞厅,对他们的事只字不敢提。”
“没想到不久就传来吴与升在津门死了一消息,当时我还以为是他老婆跟那个奸夫合伙把他搞掉的呢,谁知第二天吴太太也不见了。”
“当时这事成了吴与升那个院子周围,以及大丰纱厂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说是杀吴与升的人把他老婆一起杀了,也有人说那个女人跟奸夫把吴与升杀掉之后,两个人远走高飞了。”
“对于吴太太曾经跟那名军官去过丽人舞厅的事我一直不敢说,生怕脑袋搬家。”
“那后来你怎么又说了?”庞赓恕沉声问。
老吴表情复杂,“有天晚上我喝多了,酒后不小心说漏了嘴。”
他已经后悔喝酒了,从那天以后就滴酒不沾,生怕再说漏嘴,传到那名军军耳中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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