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呗，是他们命不好，厚葬再给一笔钱不就行了，奴才而已，二哥，你这也太妇人之仁了。”
封腾的话，封澈不敢苟同，他一开始也是反对的，但是因为他知道这里的人，应该都能射中。
封屿蔫坏，“要不这样，反正宁小姐都给九弟顶着了，不如也给我们顶着吧！”
“不行！”
“不行！”
封贤和封澈异口同声，而宁问问晚了一步，可也撅着小嘴，不高兴了，“九皇子是秋猎的夺魁者，我当然信任他了，可别人又不是，我不放心，我还要留着我的命吃好吃的呢，不干。”
封腾有些不耐烦了，“还比不比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们这婆妈劲儿上了战场就等着被人灭了吧。”
“那要不就换扔苹果这个难度更大。”宁问问提议。
“就这样。”
宁问问演示了一下，其实就是有人扔，他们骑马射箭，属于骑马射移动靶，其实难度更大。
只是心理上没那么大的压力了，毕竟射不准也不会闹出人命来。
虽然很多身居高位的人，不拿下头的人的命当命，但是宁问问还是看不过去的，不然刚刚也不会替了那小太监，就是不想再有人被吓了。
“我觉得这个不错，不会威胁人命，咱们也能放手一搏了。”封澈很配合地说道。
“对对对，这个好。”董天娇难得也赞同，因为她怕宁问问去给封澈顶了，她不敢给支持的封廷顶，会被封廷嫌弃。
改了规则的话，那就没这么一说了。
“那有什么意思呢？”封腾抱怨着，“你们啊，就算这会儿射的准又如何，战场上，敢杀人吗？你们怕是都没见过血吧？”
“三哥，要是父皇我们兄弟几个拿底下的人的命当儿戏，他应该会不高兴的。”封澈道。
封腾刚想说，你们不说，父皇怎么会知道。
可封贤那里已经开口了，“对，不许这样，不然我就告诉父皇去。”
他就要当告状精，因为问问头偷偷跟他说了，回头还有奖励呢。
封腾瞪了他一眼，可真怕了这家伙，“罢了，就按着你们说的吧，我……也不过是为了你们好，这样无异于纸上谈兵，我是想让你们多些实战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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