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个女孩刚做完试卷就被补习班的老师赶走了,卷子不允许任何人看,可即便是这样,大家还是明白,这是因为他们一整个班都没考赢那个女孩——而那个女孩就是你。”
古筝呆住了,倒不是震惊于莫依夏的记忆力,难以置信道:“我和那家伙那么久以前就见过吗?”
“我也有些不敢相信。”
韩昼摇头感慨,好奇道,“依夏推测你本来其实是想去各个学校‘踢馆’的,但连校门都没进去就被赶走了,这是真的假的?”
古筝偏过头去,脸色涨红,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谁、谁说我连校门都没进去的……”
好吧,看来也就是进了个校门……
韩昼心中有数,说道,“对了,依夏还说她很感谢你,因为你的那次‘踢馆’,她母亲认为那个补习班里的老师全都是饭桶,之后一个月都没有再送她去过任何补习班,她本来也被要求参加了那次竞赛,最后却不了了之。”
“这和她谢我有什么关系?”古筝纳闷道。
韩昼笑了笑。
“你让她获得了一段难得的自由时光。”
古筝呆愣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撇嘴道:“那家伙过得还真够惨的……”
良久,她故作不在意地问道:“那……那那个家伙是怎么评价我的?”
时至今日,她当然觉得自己当时的举动很幼稚,说是黑历史都不为过,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打算把这段黑历史告诉任何人。
她严重怀疑那家伙一定在背地里嘲笑自己。
“幼稚,但很可爱。”韩昼回答道。
“真的?”
古筝一脸不相信,那个眼睛都快长到天上去的家伙会夸自己可爱?
“真的,基本就是这个意思。”韩昼一本正经。
事实上,莫依夏当时的评价是“蠢得令人发笑”,但他当然不敢这么说。
幼稚就是蠢的一种表现,而可笑和可爱也就只有一字之差,说是意思差不多也……不算牵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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