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律师，我想问一下您…”
沉默了一会，南宫灵灵主动开口问道：“您当时是怎么想起来在网上开始直播的呢？”
一边问，一边用手机记下内容。
“这算采访的内容么？”
李晨闻言开口问道，南宫灵灵闻言急忙摇头否认说道：“不算不算，等到了地方采访才正式开始。”
“哦…”
李晨闻言笑呵呵的回答：“是我们律所想在网上直播。”
“您的直播账号是律所的公众号么？”
“我的个人账号。”
南宫灵灵闻言点了点他头继续问道：“现在网上都称您为法外狂徒，这个称呼您是怎么看待的？”
“你这是在采访吧？”
李晨闻言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排的南宫灵灵。
“不算不算。”
南宫灵灵闻言继续摇头：“到了地方之后采访才正式开始，你也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
“那我就不回答好了。”
李晨闻言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
就你这点小心思，已经被我给看透了。
想要白嫖我的时间。
呵！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故事得有女主，老是打官司太单调了，这个女主行么？
还有三章，会在十点半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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