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亮碰了碰她的胳膊,小声的问。
路千宁应声道,“刚刚有些走神。”
她举起手牌,没几分钟就被老教授点名发言。
她入行的时间虽然短,但专精这行,能快准狠的分析各种类型学生的针对性解决方案。
她的发言只有五分钟,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前排的人都回过头来,然后张月亮就看到了坐在前面的花御封。
她怔了几秒中,脸色一沉,待路千宁发言结束后悄声吐槽,“他一个大男人来这儿干什么?别告诉给他妹妹请家教来了。”
“他妹妹要是能请家教,他不得高兴疯了?”
医院都拿花云然没治,家教管什么用?
话虽然这么说,可路千宁的心底多多少少觉得不太对劲。
研讨大会结束,路千宁提前收拾好东西,占着在门口的优势先和张月亮走出大厅。
一出门,就看到了在走廊尽头吸烟的周北竞,半开的窗涌进来些许的夜风。
见她们出来了,周北竞掐灭烟走过来,“我在楼上订了两间房,雨势变大,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这边有一段山路,一旦遇上暴雨就很有可能坍塌。
来参加研讨会的人都被迫留宿这家酒店了,他刚才停好车没去找路千宁,就是订房间去了。
不少人这会儿才去开房已经晚了,没有房间了。
“我看见花御封了。”路千宁双手插在兜里,却没看到开房间的人里有花御封。
难道是走了么?
周北竞薄唇微抿,好一会儿才说,“花御封在投资成立课外培训教育机构。”
所以他出现在这儿并不稀奇,而他一个门外汉成立教育机构冲着谁来,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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