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跟你关系不错成立,但又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得把棺材本拿出来给你救急。”
姜丞岸长叹了一口气,周北竞不说他也不多问了。
挂断电话的忙音在房间里回荡,周北竞坐在椅子上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似乎已经忘了,路千宁未曾出现在他生命中时他是怎么过的。
无尽的失眠让他眉宇透着一股倦意,良久他将书打开,想打发漫长的夜。
一封信赫然映入眼帘,折在一起只能勉强看出字迹,但他还是认出那是路千宁的字。
他眉峰微蹙,修长干净的手指把信拿起来,呼吸有片刻的停滞。
零星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拼凑,他大概能猜出这封信是什么时候被放在这儿的。
一张纯白色的a4纸,黑色的笔迹工整干净,字不是很多,但他认真一字一句地看。
也不知怎的,几句话花了十来分钟才读完。
她说:
周总,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进入你的世界,又以这样的方式离场。
从未奢望过我能借用周太太的身份得到什么,只是被生活所迫跟老夫人签订合约。
不奢求你能理解我的苦衷,但求你高抬贵手,待我离开北周后,放我一条生路。
对不起,路千宁留。
字里行间透着当时路千宁的卑微,她何曾不压抑?
被迫签订合约嫁给他,只为了给张欣兰赚医药费。
就算事情面临着被戳破,她第一时间想的也是怎么才能继续存活。
不论在当时的花云然面前,还是他面前,路千宁没有选择幸福的余地,只有想努力活下去,不被逼到一无所有的地步。
和他扯上关系后发生的一切,都不在路千宁的掌控之内。
知道路千宁就是跟他结婚七年的女人时,他的震惊被那份生子交换十个亿的协议压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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