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伸手把他身上的包袱夺走放在马上,打马家去。
没了行李,刘季速度也没有快多少,沿途遇到每一位村民都要停下来吹两句。
别人恭维,唤他一声刘才子,他臭不要脸的应了。
这般磨蹭,秦瑶都到家把马鞍卸下喂好马,他才进家门。
一进门就笑,可见这一路上收获了不少好话。从前人人喊打的混子,现在变成人们口中的才子,美滋滋。
“咦?”刘季舀水准备洗漱,往厨房和各屋看一眼,都没人,“大郎他们几个哪儿去了?”
秦瑶给马儿扔一把上好草料,拍拍手从后门走进来,后院这边也没人。
“可能是去哪儿玩去了吧。”她猜测。
刘季见她过来,下意识把身前水盆端过去,“娘子你洗洗。”
做完这个事,他便懊恼的打了下自己的手背,让你犯贱!
秦瑶把他的微弱‘挣扎’看在眼里,轻笑一声,拧帕子擦脸擦脖子。
随后把外衫脱下挂在院里的晾衣杆上,只穿一件薄薄的麻布里衣站在走廊下对着大门吹风。
这般生猛,刘季目瞪口呆。
秦瑶斜睨过来,“你瞅我干什么?天都要黑了,出门找孩子去啊!”
熟悉的压迫日子又开始了,这刚进门,他还没松快一刻钟呢。
心里逼逼赖赖,面上一脸温顺的微笑,“哎,我出去看看。”
正要出门,四个孩子的兴奋的谈话声从山下传了上来。
很快,四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见到阿爹和阿娘,龙凤胎先是一怔,而后跑了进来,迫不及待要分享她们今天的喜悦。
三郎说:“阿爹,二哥卖了好多碗杨梅汤!”
四娘说:“阿娘阿娘,我们做的杨梅汤一下子就卖完了,大哥和二哥又上山去采野杨梅,我们今晚还要做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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