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给车夫倒了一杯水,在他对面坐下,问他刘季可有什么话让他带回来。
还真有。
车夫说:“刘相公让我转告秦娘子你一声——”
“返家路程遥远,休沐只有一日,不想耽搁在路上,恐误了学习计划,还请娘子将下旬生活费用交与车夫大叔带来给我,我在书院一切安好,学习计划表严格遵循,很有进益,请娘子放心。”
秦瑶听完,一挑眉头,确实是刘季本人口吻没错。
又和车夫对了一些细节,确认无误,不是诈骗,示意车夫稍坐,走出堂屋去卧房取钱。
刚出来,就与大郎兄妹四双大眼睛对上,指指他们房间,回去练字去!
兄妹四人动动嘴唇无声的哦了一声,灰溜溜滚进房间,继续练字。
秦瑶这才进卧室,取了二钱银子出来,递给车夫。
拿了钱,车夫起身就要走。
待到工人将石块全部运回,便是新一轮的全速打磨。
先将稻草剁碎,然后从灶孔里扒拉出一筐草木灰,又找一个不用的空缸,稻草碎倒进缸里,每隔一寸洒一层草木灰碱化,一般沤一个晚上,次日一次喂完。
连续好几天热情不减,秦瑶耳边全是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
众人这才专心投入搬运、敲砸石块的采石工作中。
秦瑶家也学着村民们垒了个稻草垛子,堆在后门外的茅房附近。
问他干什么去了,就说是在山脚下练习弹弓和弓箭,而后睁着一双大眼,期待的望着秦瑶。
况且今天出发得就已经晚了,沿途路上还有要去镇上、县里的村民们在等他的牛车,不敢耽搁,即刻启程。
至于伍掌柜家的十七套磨盘,等下月中旬再来一次就差不多了。
一众采石工忙起身对面她,大声应:“知道!”
从刘大福家学来了喂马的方子,用稻草加草木灰沤草料。
等到夜里吃过晚饭,秦瑶喊他们去洗漱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回房间把带跟的鞋子换成拖沓的草拖鞋,然后挨个去洗脚,洗完就穿这个在家里走来走去。
稻草还有剩,闲时忙完了地里那三分地,秦瑶和家里四个孩子又编起草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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