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秦瑶也即将返程,刘季直呼妙哉。
不过公良缭并不知道,他这两位亲传弟子,一个甲等第一,一个丙等倒数第一,如今已经成为府城百姓们口中的八卦谈资。
秦瑶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仕女匣的生意,福隆商行终于给了明确的说法。
秦瑶拨弄着装在箱子里的低等玉石和绸缎碎布,根本不敢抬头,生怕有人发现自己快要笑裂的嘴角。
刘季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没事,就看看这客栈的地板结实不结实。”
一边下楼一边趁机寻找,愣是一根毛都没见着。
“我现在是秀才,你就是秀才娘子,嘿嘿嘿,开心不开心?”
不过反过来想,这位倒数第一正经读书时日不过两年,就能盖过无数自小苦读的考生们过了府试,这何尝又不是另外一种大器晚成。
他们想做,但要先看看最终成品后再与文具厂签订合约。
不料,一个黑影阴暗爬行来到她脚下,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
秦瑶低头,一张发丝凌乱,满眼潮红的俊脸仰起来望着她,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
被刘季这厮藏了起来,要不是喝醉得意忘形,只怕都不会跟她透露半句。
刘季是真有些醉了,活了这小半辈子,今夜是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刻。
“娘子你收拾好了?”
至于真相,谁关心呢。
他速度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说要先下楼去看看宋瑜马车准备得如何了。
从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变成紫荆府内能让一众读书人都有些印象的清贫村夫。
一直到上了马车,看着府城渐行渐远的城墙,心知找回无望,这个一生坚强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流下伤心欲绝的泪水。
为了赶上应天府的院试,刘季还得尽快赶回祖籍地将一应相关复杂文书办理好。
呜呜呜,银子!他的银子!
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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