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听见她这话,又强撑着睁开了眼睛,带着几分商量的口气,虚弱道:
“这位夫人,你应该也看出我亦是习武之人,不瞒你说,我武功其实并不赖,今日之所以险些命丧敌手,皆因水土不服之故。”
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
“不可。”她冷然道。
哦哟,居然是个官!
不料,马车与那人擦肩而过时,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搭在了车辕上。
他急忙抬头看了秦瑶一眼,见她颔首确定令牌正确,又猛回头看向死死扣着他们车辕,脸色苍白,衣带血渍,头发散乱的狼狈男人。
感受到秦瑶想要捂嘴的强烈意图,赶紧顿住,停了一下才又继续说:
“我这身体恢复还需几日,但这一路上的刺杀定然不会就此停止”
秦瑶把他的令牌如同烫手山芋一样给他塞了回去,又道:“一会儿到驿站我叫你。”
所以,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把人送到驿站交给驿丞,让他们这些官家的人自己处理去。
“可否捎带我一程?”他沉声试探问道。
秦瑶垂眸看向车辕上那只宽大手掌,与寻常人不太一样,掌面格外宽厚,五指纤瘦,且有些许变形。
狐疑之色自秦瑶眼中一闪而过,这个人,居然差点被刚刚那黑衣人给杀了?不应该啊。
刘季:“我没瞎。”
宋瑜:“.”
倘若运气好一些,今夜驿站并无官宦入住,他们也能蹭上两间安全客房。
“咚”的一声闷响,男人掏出一张令牌,带着几分无奈,扔进车厢里。
也许是耗尽了力气,人横在马车的必经之路上,好一会儿才撑着上半身爬起来。
秦瑶岂能看不出他那点小算盘,抬手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某人瞬间老老实实。
按照现在这个速度,傍晚时分正好能赶到驿站附近。
刘季悻悻摸了摸鼻子,不问就不问,他还不想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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