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秦瑶特意叮嘱不要让人去打扰她家金主大人补觉,是以,金斗这一觉,睡到日上中天才醒。
被太阳晒了一上午,地面泥泞有所好转,驿馆内暂停的商客们正准备重新上货,趁着日头出发,抓紧时间赶路,能走多少算多少。
他低头穿鞋,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抹黑,动作一顿。
直到天明,这场夜间暴雨才停下。
正当他心惊肉跳,房门被轻轻敲响。
带着几分狐疑,金斗先行下楼同宋瑜一起吃饭。
刘季俊眉一扬,立马拍胸脯保证接下来的事情都不需要他再操心。
刘季一本正经伸出手,指尖摩挲着,“我娘子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咳咳!”刘季略显尴尬的放下护着脸的双手,拍拍衣衫上的褶皱,微笑看向门里的金斗:“金大哥,下楼吃午饭了。”
只可怜了过往来客,道路被大雨冲刷过后,泥泞湿滑,车马人畜都不能正常行走,无奈被迫留在驿馆。
金斗便是在驿站大堂的一片嘈杂声中醒来的。
倒是下半夜,多日积攒下来的疲倦一起涌上来,沉沉睡了过去,连楼下众人疏通大雨的动静都没听见。
秦瑶眉头一皱,松开这两只胳膊,一把扣住对方咽喉,没有一丝犹豫,拧断!
黑衣人倒地,她又伸脚垫住,撂在一旁,顺手飞速接住了刚刚黑衣人脱手而出,此刻已经将要砸落在地的匕首。
黑衣人手中银刃轻颤一瞬,随即毫不留情刺了过来!
金斗感受着从窗外透进来,洒落在床帐上温暖的阳光,难受多日的身体大大好转,舒服得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两手钳住,往下一扯,便是骨骼脆裂的声响。
金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相、当、满、意。”这四个字。
刹那的四目相对,身着中衫的白衣女子慵懒依靠在床帏勾唇鄙夷一笑。
金斗指着屋里的尸体,拧眉问:“刘相公没看见吗?”
她那纤长两指,仿佛热铁浇筑一般,抓住后不但挣脱不得,还带着灼烧筋骨皮肉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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