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白才刚刚回到学堂住处,把屋中烛台点亮,灭了火把,便关上门窗,把炭盆挪到桌边,摊开纸笔,在桌前坐下,开始写课程安排。
秦瑶无语的瞅他一眼,大步往前走。
“.”
黑衣甄玉白在莲院下停了一会儿,突然如鸿雁一般轻轻飞起,进了莲院。
甄玉白还会用迷药!
如果不是秦瑶亲眼所见,她完全不会发现他的存在。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没有。”刘季理不直气也壮!
秦瑶:“.”
秦瑶送他到河岸边,见他进了村子,这才返回。
刘季根本不关心她说什么,只捂着头踮脚朝前望。
这个时辰,村里的烛火已经全部熄灭,鸡都开始报时了,秦瑶正准备撤时,屋内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
又蹲了近半个时辰,屋内毫无动静,好像是睡着了。
她俯在墙头上,亲眼看见甄玉白绕过巡夜的阿古,畅通无阻的进了公良缭的屋子。
秦瑶嗤笑问:“那你看出来了?”
难道甄玉白没什么?
是她被刘老三这货的怪言怪语影响,想多了?
可能是察觉到她的怒气值已经快要续满,一进家门,刘季马上跑回书房,继续他未完成的绘画工作。
“刘季你干什么!”秦瑶的拳头从刘季脸颊旁扫过,撤回来时,还是没忍住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不吭声不吭气的你想吓唬谁?”
秦瑶顿时不敢泄露出任何一丝气息,但心里格外兴奋激动,她的怀疑没有错,甄玉白居然能够察觉到有人正在暗中监视他。
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这么认真掩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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