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来说去,如今朝廷无战事,武将已经成为一个尴尬的存在。
秦瑶嗤笑一声,勉强点了点头,“来吧,正好也酸了。”
“我听小师兄说,现如今京中官员分为两派,一派以太傅为主的老派文臣,还有一派拥护公主府的新晋武官,余下二三子不过是在夹缝中生存。”
“况且我还没把王瑾的脑袋砍下来了呢,岂会满足于一个小小县令?有仇不报非君子,娘子你且等着吧,定叫那无耻匹夫悔不当初!”
刘季知道的也不多,主要是公良缭知道的多,并且看样子,与宋家长辈曾有过交集。
刘季:“好嘞!”
秦瑶发现,自己尝过了人脉带来的便利之后,竟对新县令的到来有些抗拒。
齐相爷对这位重孙子寄与厚望,祖孙之间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齐仙官人不在京城,但京城的变化他都了如指掌。
一本正经行了一礼,虚心认错后,拔腿就跑。
与之相反,刘季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季猛的倒吸一口凉气,暗道糟糕糟糕,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老夫的意思是让你多去与那些学识在你之上的前人请教学习,懂?”
说完,看不出秦瑶的喜怒,又给她添了一杯香茶,亲手奉上,并贴心询问:“娘子今日烧烤辛苦了,可要捏捏肩?”
秦瑶幽幽一瞥,“我记得你先前还说,待到日后你得了权,定要将王瑾这无耻匹夫的脑袋砍下来给我当球踢。”
就连老师都鼓励他要多发挥自己的专长,说他根基薄弱,出身平民,不似小师兄那般有长辈帮忙铺路,要是自己不努力积攒人脉,日后仕途难走。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已经知道仕途艰难并不好走,也就很自然的接受现实了。
倒是不疼,比起娘子的铁锤,这点力道跟猫挠似的。刘季笑嘻嘻把胸前靴子接住拎到眼前看。
果不然,下一秒一只靴子就从他背后飞了过来。
刘季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忙扯出一个笑脸,辩解道:“我不过是谦虚谦虚,这是说给外人听的,一个小小县令怎能配得上我的才华!”
哦,原来是小师兄的呀。
刚刚他们三人聊完天,背着宋章,老头把宋家的底细都给他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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