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询问这本《天绝望死录》的由来，反倒是询问。
“这书本上，你学了几层？”
赵芙笒吐了吐可爱的舌头，笑着说。
“我比较笨，只会三四成。”
“后面的太难了，没有师父怎么学都学不会。”
“三、三四成！？”
乔水年震惊了！
他怎么都没有料到，一个无师自通的女子，居然会如此高深的道法。
而且《天绝望死录》记录的道术有高有低，非常复杂。
有的是入门级别，而有的，即便是乔水年这样一个活了八十几年的老怪物。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过想想也是，赵芙笒连掌心雷都会了，相对粗浅一点的道术，在她眼中那就跟玩儿似的！
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
乔水年正要对赵芙笒絮絮叨叨，这时，城墙外头就传来了擂鼓声声！
赵芙笒却是一把拉过乔水年的衣袖，拉着他就走。
“师父，快来不及了，绝对不能让金国人打进来！”
“不然的话城里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乔水年虽然被赵芙笒拽着走，但是看到自己的徒儿，有如此悲天悯人的心怀，不由得暗暗点头。
不错不错，这丫头当真能继承本尊的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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