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用？
不能参与俗世斗争，不得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身份以及使用自己的能力。
这样，就算是天下无敌，也毫无意义。
“我无意冒犯，但我也说了，万年雪霜，我势在必得。”苏阳淡淡道。
“那小哥哥，你觉得，我们两个动手，你有几成胜算？”舒雪吟问道。
苏阳目光落在了舒雪吟身上，这个女人，看起来是有些奇怪。
但这并不妨碍她很强。
既然有剑圣称号，显然不可能是一般货色。
“五五开吧。”苏阳说了一个保守的数字。
其实，他觉得，如果真的生死相拼，他至少有八成胜算。
“小哥哥挺谦虚的嘛，那如果对上两个我呢？”舒雪吟笑吟吟问道。
“还在五五开。”
舒雪吟：“……”
“为毛两个我，还是五五开？”舒雪吟有些不爽。
“有时候，质量比数量更重要。”苏阳回答。
“你的意思，我莫得质量咯？”舒雪吟气的不行，方言都冒了出来。
但，她能够感觉到苏阳身上那隐而不发的强大气息。
舒雪吟继续问道：“那，九个我，又如何？”
“九个你，我自然是不敌。”苏阳老实回答。
虽然，有时候质量比数量重要。
可一旦数量达到一定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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