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向中原冷笑一声，“秦族人来这里的时候，可有王法？他们奴役咱们得时候，可有王法？”
向猛低着头，他虽然愤怒，可听到这话，也是冷汗直流，“阿爸，这种话，你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让外人听去，会招来大祸的。”
东归族叛军被剿灭后，当时所有人人人自危，可朝廷并没有对他们这些普通人如何，跟大明所有的族群一样，一视同仁。
秦墨甚至还专门发了一道昭文，说这件事不会牵连到普通的东归族人。
而这些年，东归族的确过得好。
相比那些茹毛饮血的时代，被奴役，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被其他部落侵吞。
他们可以住大房子，吃饱穿暖，可以随意支配自己的财产和土地。
说实话，很多普通族人，内心是向着大明的，或者说，他们已经被大明给驯化了。
在大明实录中有这一么一句话，向猛记忆犹新，百姓从不在乎谁是当朝着，他们只在乎自己过得好不好。
向猛是接受大明教育长大的，说实话，他是认同的。
即便他作为南部城东归族首领的儿子，却也不得不承认，大明正在完成一项伟大的举措。
事实上，就算没有大明，他们的部落也会被其他人吞并。
他们会成为最低等的奴隶，会被送进祭祀坑。
他们的母亲，姐妹，将沦为贵族的玩物。
而他们只能在一旁麻木的观望。
事实上，大明这些人，比那些人好太多太多了。
向中原瞪着儿子，却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召集了族内的族老，共同商量这件事。
得出的结论是，先问一问宫内的贵人。
他们给宫内的贵人发了电报，很快那边就回了消息。
贵人只有四个字‘好自为之’。
看到这四个字，向中原彻底慌了。
连贵人也保不住他们，这意味着，这件事背后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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