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坐上车。
司机回头,恭恭敬敬地问:“沈总,您要去哪?”
沈恪道:“去靳帅叔叔家吧,都到岛城了,去给他们拜个年。”
“好的,沈总。”
司机应着,目光却没收回,在他脸上停留几秒说:“沈总,您今年的面相和去年变化很大。”
沈恪眸角微挑,“是吗?”
“是,去年偶然见过您一面,那时您眼神忧郁,嘴角下垂,有些苦相。今年却意气风发,嘴角上扬,不笑也像笑,自带福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
好听话人人爱听。
沈恪打开包,取出一个红包递给他,“谢谢叔叔吉言。”
司机把红包推回去,“我说的是实话,不是为了要赏。我比您大,是虞家的‘老’人,十八九岁就给虞董开车,开了二十多年,看你和城少,都像看自己的孩子。要给红包,也是我给您。”
说罢,他扭头发动车子。
沈恪觉得这位司机叔叔挺特别。
打电话给靳帅约好,中途又买了些名贵补品。
半个小时后。
车子驶到靳府。
来迎接他的是靳帅。
靳帅人如其名,高高帅帅,运动员体格。
四五十岁的人了,看外表仍旧很年轻,身上带着一种中年人稀缺的少年气。
那少年气让他看起来还像年轻时那般阳光。
抬手将沈恪抱进怀里,拍拍他的后背,靳帅道:“阿恪,春节快乐!你能来叔叔家玩,叔叔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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