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话来讲,这叫做宣示主权。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这位北苑家的大小姐轻轻咬了咬红唇,贴在自己的耳边,低声有些小哀怨的嘀咕了一句‘澈以后能不能不要,或者少参加这样的活动了?’。
他是答应了下来的。
毕竟他对这类似的活动是真的不热衷。
“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北苑凛音蹙了蹙眉,有些小傲娇的哼哼了一声,替自己辩解了一句,“我问出这样的问题很奇怪吗!”
“也不算奇怪吧,只是有点……让我惊讶。”
北川澈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说的就跟我是个醋坛子一样。”北苑凛音瘪了瘪嘴,双手环抱在了胸前,刚想继续替自己辩驳几句,却一下子就又意识到了一点,她好像真的是醋坛子,于是,那本该理直气壮的发言就变成了细如蚊呐,“我……好吧,我、我就是小醋坛子!”
也得亏眼下的客厅里就只有他俩,要是人再多一些,说不定这样的发言就会被淹没在交谈声里了。
鸫诚理奈和柏源诗织今晚都没有留在这边看电视。
她俩今天都有事情。
鸫诚理奈要忙音乐节的准备工作,而柏源诗织则是需要好好考虑一下签售会的事情。
自然而然地,往昔热闹的客厅里也就只剩下了北川澈和北苑凛音,以及那在厨房里切着水果,制作着果盘的绘岛妙。
因此,两个人的互动也就能更大胆一些。
北川澈也正是这么想的。
他笑着伸出了手,轻轻的挼了一把北苑凛音的脸蛋。
这姑娘在这种时候真的是可爱的过分了。
“哼!”
北苑凛音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象征性的轻轻拍了一下某人的大手。
“所以,凛音是怎么想的呢?”
北川澈装出了一副吃痛的模样,像是被教训了的调皮小孩似得,老老实实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语气温和的问出了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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