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抽着烟，沉默半晌，道：“超市和餐饮的合同可不一样。”
“……”
江筱雪有些听不懂他的潜台词，秦宇心中却是暗骂一声老狐狸，知道是要让他让利了。
这部分钱，可能流到学校了，也可能流入张主任自己腰包，反正不可能完全归他们。
他面上笑道：“小问题，合作共赢才是时代主题。”
“哈哈，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接下来几人又商谈了一下合同的细节，最终结果是学校要抽掉三成的利润，这个数字简直是宰猪了，但秦宇还是应了下来。
不知道全国是不是这样的，反正要在煤省做生意，这些人情世故少不了。
……
出了行政楼，李莉饱含深意地看着秦宇，道：“小弟弟，等会儿见咯。”
“嗯，星河湾二楼。”
奔驰扬长而去，秦宇转头看着江筱雪，发现她脸蛋鼓鼓的，秀眉微皱，神情有点复杂。
他忍不住在她的脸蛋上戳了戳：“怎么了？”
“没什么。”
江筱雪轻叹口气，粉嫩的脸蛋像只泄气的皮球：“和我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终究是人情社会，更何况我们煤省算是最看重人情的地方之一，看个医生都要找关系，别说学校超市这种肥差了。”
秦宇笑了笑，他前世在社会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对此早就习惯了。
江筱雪就算再聪慧，也是一个单纯少女，没有经历过社会的大染缸，对这些潜规则不太了解。
“别多想了，接下来干嘛？”
秦宇打断了她的思绪，决定以后此类事情尽量自己去做，让她远离一些。
少女的纯情，不该被这些事情污染。
“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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