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李长江和张大富两人在桌上小酌一杯,张大富长叹短嘘的。
“贤弟,还是意卿好,科考逢考必过,让人少操心些。”
要是儿子这次没过,那下次还得折腾,呸呸呸,一定能过的,沈山长都说自新有望上榜。
李意卿下值回来的时候,见到了在待客厅吃醒酒汤的。
“伯父,这青天白日的,您都喝上醒酒汤了。”
张大富有些费力地喝完醒酒汤,糊声道:“意卿回来了。”
瞧着还有些神志不清呢,李意卿好笑不已,还是第一次见张伯父喝大呢。
毕竟是行商之人,酒量还是不错的。
吴氏走了过来,轻笑道:“你爹好不容易也能吃上一杯,就可着劲呢。”
李长江往日被吴氏管着,偶尔就吃上几杯小酒,这还是他来盛京后,放开了劲地喝。
加上因为张大富也担心儿子,吴氏也没拦着。
两人本来是小酌,到后来不痛快拿碗喝了。
李意卿差不多也猜到了。
张大富喝了醒酒汤,没过一会儿精神了,在李家喝了几口茶醒醒神。
这才带着下人回去了。
到了张家的院子,张大富用了晚膳,一夜无梦,睡的香得很,他预想中,为了儿子的会试的事,到底彻夜难眠没发生。
沈翼和沈鵟两兄弟没参加今年的会试。
是沈温良不让的,说是要考个同进士回来,丢他的脸,就跟两人压了下来。
虽然同进士可以弃了,但到底盛京的世家子弟,不像寒门子弟,生活拮据,急着高中,所以沈家一掂量,觉得两人没必要特意去受会试的罪。
会试结束那一日,张大富早早就在贡院远处的巷子等着了。
此时贡院外人挤人,张大富和阿大还有李意卿几人,就在巷子里等着开龙门了再去贡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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