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李意卿有些心猿意马,妻子在身侧,要是说没感觉,这不是柳下惠,是不行。
黑暗中沈舒窈见不到李意卿的神色,但腰腹上的物件,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沈舒窈咬了咬牙,小声说:“夫君,大夫说过了三个月,便可小心些。”
“不可。”李意卿叹息道。
他可不能做这事。
沈舒窈见此,便没再说什么。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硌人的物件还是没离开。
沈舒窈凑近李意卿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这次李意卿没说什么,只是乌黑的屋内传来喘息声。
许久,沈舒窈放下有些酸痛的手。
李意卿点开蜡烛,对着沈舒窈讪讪道:“我去打盆水过来。”
这一番折腾,再次躺在床上,李意卿一脸餍足,抱着睡得深沉的沈舒窈,还有些食髓知味。
次日,李意卿一脸精神地出门。
后面当值的红渠一脸担忧,等沈舒窈起床,连忙打水进来。
等沈舒窈洗漱完,红渠念叨着,“少夫人,昨日是不是由着大人了?你可还怀着身孕呢。”
沈舒窈的脸嗡地一下红了,红渠见此,更是眉头紧蹙。
见红渠急得脚步来回跺着,沈舒窈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不好意思地说:“你别想多了,不是你想地那样。”
“小姐,下次再不可这样了,也是,姑爷现在血气方刚的,要不小姐和姑爷分床睡。”
红渠急得都叫上小姐了。
沈舒窈见此,知道红渠还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夫君没碰我,哎呀,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不会做有损孩子的事。”
再说,大夫也说,三月以后可以小心些也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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