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里看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过,”他说,“广播体操减肥效果可能不是很好。”
我一口老血差点儿直接喷在他脸上。
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脑回路怎么这么异于常人呢?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以前被车撞过,脑震荡了,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我眼看着他皱起了眉,然后又听见他说:“你那时候脑震荡了?”
他这句话明显有故事。
“什么叫……那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他对我的了解远比我想象得多。
他抿了抿嘴,不说话了。
一阵微风蹭着我的皮肤溜过去,裹着他身上传来的香气。
我咬着雪糕棍看他,觉得或许我们有必要谈谈。
怎么谈呢?
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谈论我们之间的问题既不会让他突然告白也不会因为我的拒绝而伤害到他?
这道题可太难了。
忽然之间,我仿佛回到了当年高考的考场上,炎炎夏日,坐在没有空调只有电风扇的教室,眉头紧锁汗流浃背地面对着我压根儿连题干都看不懂的物理题。
以后再说吧,反正日子长着呢。
我这人最牛逼的并不是画技,而是深谙一个道理——逃避可耻但有用。
“那什么,”我说,“我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赶紧拎着我的小音箱就跑回屋了,头都不敢回。
我发现我这人在某些方面挺怂的,他明明是个连肌肉都没有的温柔漂亮的可爱男人,我却把人家幻想成了豺狼虎豹,总觉得我要是走得慢点儿就能被他一口给吃了。
回到家,我反思了一下,没反思出什么结果,一整天下来唯一的收获就是发现这个小雪人雪糕挺好吃。
没收到他信的一天,实在无聊,晚上九点多,天终于黑了,我拿着p去院子里吹凉风玩游戏。
隔壁开着灯,院子里只有那只大狗在自己玩玩具。
我玩了一会儿游戏,总是忍不住去看我的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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