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亭想了很久，尬笑道：“都好看…都好看…”
我情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意犯错。
“切，没劲！”乔凉鄙夷道。
宋瓷也没有吐槽，她是一个高情商的人，很能理解安亭的难处。
其他女生都只是笑了笑，倒也能理解——安亭选择了弹幕最少的答案，但至少没有错误。
后来。
在徐清舒的吩咐下，女生们穿着舞蹈服完整排练了一遍，可能是不习惯这身衣物和鞋子，除了宋瓷以外，基本上都有失误。
乔凉都有很多失误，她应该是从来没穿过长裙，不太协调。
宋瓷是一个很厉害的人，0失误。
徐清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拍拍掌，笑道：“姑娘们，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以后每天都穿这个衣服排练，提前熟悉。”
“好…”女生们异口同声。
解散后。
女生们换上本来的衣服，一个个离场，没办法，穿着长裙走在校道上，很容易弄坏，肯定要换回去。
而安亭静静倚靠在走廊的围墙上，等待宋瓷和乔凉出来。
他们已经事先点了外卖。
过了一会儿。
两名少女一起出来了，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是舞蹈服+鞋子，应该是要带回去宿舍洗一遍，味道大。
眼看着徐清舒已经走了，安亭给了乔凉一个眼神。
乔凉挑了挑眉头，疯狂点头。
看着两人在疯狂对暗号，宋瓷轻叹一声，道：“哎，取外卖而已，不用搞得这么神秘，走吧。”
时至今日，宋瓷慢慢被带偏了，已经可以做一些小小的坏事，例如偷偷点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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