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田径场的学生都在看他跑步,其中包括包维维和高飞。
“快看!有个很帅气的新生被教官体罚了!”
“听说是跑去玩了,迟到二十五分钟,现在要拖轮胎跑25分钟。”
“我去,好狠的教官…这种天气拖轮胎跑25分钟,到底行不行啊?!”
对于新生而言,高三连体育课都被剥夺了,刚刚经历过一年没有体育课生活的新生们,身体素质下降不小。
对于绝大多数的老生而言,在大学这种讲究自律的地方里,大多没有保持锻炼的习惯。
不管是老生,还是新生,在夏末初秋的夕阳下跑25分钟,似乎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们都不太看好安亭的表现。
甚至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打赌起来了,赌安亭能不能跑完全程,以及是买大,还是买小,其中包括安亭的室友。
黄伟杰是来自乡镇地区的人,与安亭有些类似,看上去五大三粗,陋习不少,“开局开局!赌他能不能跑完?”
周浩景从安亭身上感受到一点点威胁,但没有深仇大恨,凑合道:“虽然那家伙体格看着不错,但应该不行吧,足足25分钟,还得拖轮胎…”
教官们都在密切关注田径场的一举一动,别看是他们处罚安亭,心里其实有点虚,生怕这个男生出问题。
这一代的独生子女不少,矜贵得很。
但…惩罚必须有,不罚不行!
望着田径场上的少年,包维维没带照相机,却还是用了手机,拍了照片,“诶嘿嘿嘿,好有意思。”
高飞吐槽道:“这小子不是说要低调度过大学生活吗,怎么第一天就这么瞩目?”
就这样。
以一种很诡异的方式,安亭在军训第一天成为了全校的焦点。
安亭让不少唱衰的男生失望了,虽然比想象中吃力,但还是拖着轮胎、顺利跑了25分钟,姑且是完成任务。
高三一年,对于人体的摧残,确实不小。
按照自己的身体素质,像这种程度的体力消耗,不至于这么狼狈。
当安亭跑完的时候,第一天的军训结束了。
同学们各回各家。
安亭躺在田径场的草坪上,闭上眼睛,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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