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沾沾自喜道。
“公子,这……”
散宜生笑容苦涩,若是真这么做,你爹怕是已有取死之道。
“好了,就这么做!”
伯邑考立刻拍板,墨迹这么久就是为了现在,他可不想被散宜生给破坏了。
“大夫先代我孤去看望南宫将军,孤将此事吩咐妥了就来。”
“这……是!”
散宜生麻木的走出大厅,温煦阳光洒遍全身,却让他遍体生寒。
难道,公子考要借刀杀人?
一阵恶寒从心口涌起,散宜生不敢再继续揣测:
“不!不会的!公子考孝义厚良,怎么会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这只是我想多了,是我想多了。”
“虽然露出了一点马脚,但也无伤大雅。”
伯邑考站在厅堂中,目送散宜生消失在自己视线内。
费仲、尤浑就像是帝辛的两个看门狗,最喜欢狗仗人势,对来往之人敲骨吸髓,不扒下人一层皮就不让其进门。
这种人最为贪婪和嫉妒!
而西岐的宝物就像是一块肉骨头,让他们看见却不让他们得到,那他们疯起来,可是谁都敢咬的。
到那个时候,姬昌别说回来,能活下来就算他命硬!
况且,算算日子,比干、黄飞虎怕是快要一死一逃了,那时朝堂之上再无忠臣良将,谁又能拦得住费仲、尤浑这两条恶犬呢?
伯邑考唤来一名义弟,将他的打算以及对费仲、尤浑的态度大致说了一遍后,便将事情安排了下去。
接下来,就还是等待了。
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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