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霆炸响,伯邑考一行人直被邬文化这声音震的耳朵疼。
伯邑考脸色更是当时就黑了下来:“邬文化,这是谁给你说的?”
这不是害人吗!
邬文化这月余来,吃的好睡的好,连个头都又猛窜了一截,都快五丈多高了,站在院里像是一座肉山一样。
这种家伙还想娶媳妇?
谋杀呢不是!
“再敢乱讲话,以后伙食扣一半!”
“俺不说了!俺不说了!”
一听到要扣伙食,邬文化吓的瞬间缩回了脑袋,整个人蜷缩在院子里,趴着都比院墙还高。
“这憨货!”
伯邑考笑骂了一句,对一旁侍卫说道:“请些匠人来,将旁边几个院子都推了,打通重建。
天天让人睡外面像什么样子!”
“是!”侍卫领命之后匆匆安排去了。
又吓唬了两句邬文化后,伯邑考这才迈进了院子。
里屋内,雷震子正躺在床上,眼神还有些迷离,显然是刚醒来不久,大脑都没能完全开机。
“贤弟可好些了?”伯邑考一脸温煦笑容,声音中带着亲切。
“你是?”雷震子眼珠子转了转,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吾乃伯邑考,父侯姬昌长子。”
伯邑考笑着道:“这里是西岐,你还是第一次回来吧。”
“西岐?我不是去朝歌了吗?”
雷震子挣扎着想要起身,只是轻轻一动,全身各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贤弟莫动,你受了重伤,是我手下将你救下来的。”
伯邑考欠身将雷震子按了回去,故作不满道:
“仲弟与姜子牙也真是,朝歌那等龙潭虎穴,居然让你一个人去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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