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死寂的眼眸中有神采绽放，“陆无敌，现在给我一个答案！”
陆无敌莫名心慌，感觉自己的所有都要被这位老人看穿，却仍是硬着头皮道：“我……我无话可说。”
“你无话可说？好！很好！”
天一老人恶狠狠道：“那你现在就对蓉儿说，从今以后你与她形同陌路，再也不与她相见，无论她生死荣辱，都与你无关！”
“说出来，我就成全你。”
“也敬你是个大丈夫。”
“要是你对蓉儿有感情，藏着掖着不敢说，那我只会唾弃你，为蓉儿感到不值！”
说罢，天一老人让开道路。
陆无敌与方蓉两人四目相对，后者早已哭成了泪人。
陆无敌一步步走向前。
让他对小方说出那种绝情的话，他做不到！
但他早向琉璃许诺，此生只许琉璃一人，他不能背叛这个誓言，就算小方待他再好，他也不能。
“小方，我……”
陆无敌看着方蓉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自己也心如刀割。
从两小无猜的年龄一起成长，成为威震天下的异姓王爷与通天谋士，他们是无数人眼中的神仙伴侣。
若非琉璃的出现，或许他们会在一起吧。
小方很好，他不能再耽误小方了。
“小方，以后……我们……”
陆无敌的话如同冰冷的刀刃，夹杂着方蓉的泪水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
“我们……再也不……”
“噗！”
话音戛然而止，陆无敌的身影倒飞了出去。
“卧槽！你小子，还真敢说啊？”
天一老人都要气傻了，这么直愣愣的钢铁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他当然不能让陆无敌说出那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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