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所知信息存在偏差,陈知新乃故意泄露消息一事,警察署之外人员很难知晓。
王昱临、纪映淮走在前方不时有笑声传来,池砚舟心中万分焦急,冰城残余红党组织或许命悬一线。
北五道街口王昱临与纪映淮作别。
池砚舟落在其后没有上前,谁知纪映淮冲他挥手说道:“谢谢你。”
“不必客气。”
“就是,和他有什么好客气的。”王昱临表示这都是应该的。
“你们回去小心些。”
“放心。”
目送纪映淮进去,王昱临脚步轻快来到池砚舟身前说道:“今天她对我笑了一路。”
“笑话你?”
“你就不能好好聊两句?”
“是你先不好好聊的。”
“她明明就对我有好感,我看的真切。”
“你能离婚吗?”池砚舟一句话让王昱临如同霜打的茄子。
离婚?
他爹能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扫兴。”王昱临叫了人力车,两人回新安埠。
分道扬镳后池砚舟心中烦闷之感难消。
夜晚躺在罗汉床上毫无睡意,明知尖刀悬在脖颈之间,却什么也不能做,这让池砚舟很难接受。
多想,少做!
可并非不做。
如此紧要关头依然按兵不动,那究竟何时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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