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往往最抚人心。
木柴同煤炭齐燃,各自独有味道在上空相遇。
互相依附,彼此缠绵。
携手再度拔高后消失不见。
昨夜池砚舟于床榻之上转辗反侧,久不能寐。
陆言审讯手段恶毒,致使周身煎熬困苦。
后半夜方才艰难入睡。
早晨起身开口想咳。
又恐徐妙清听闻便强忍咳嗽。
这一刻池砚舟突然理解李衔清,只怕很多时候咳嗽非他所愿。
确实强忍不住。
抬头却不见徐妙清在床榻之上,他便也痛快干咳两声。
顿时舒畅不少。
痰内已无血丝,可见池砚舟每日锻炼体魄并非无用。
今早状态,再难操练。
穿戴妥当出门,见徐妙清双手端着汤碗。
“洗漱吃饭。”
“好。”
徐妙清猜测池砚舟今日不便训练,为防止他不愿露出破绽而逞强,于是直接安排开饭。
盆中提前倒好的热水,此刻温度适宜。
刚洗罢脸。
张婶眼神看的他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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