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胜便住在与公司街、邮政街都有交汇的满洲里街。
距离工作地点近且交通便利,不枉他多年经营。
人力车在满洲里街与北平街交汇口停下,池砚舟下车支付车资,后上前敲门。
“谁?”
“请问是舒老师吗?”
“你是?”
“在下池砚舟,是贵校教员徐妙清的丈夫。”
门这时才从内打开,舒胜居家穿着也很正式,五十来岁头皆已花白。
并未佩戴眼镜没有近视困扰,但今年来却老花的越发厉害。
两腮略有垂肉显得富态,气色倒是极好。
舒胜眯着眼睛看着面前之人一身警员制服,心中略有顾虑。
池砚舟今日故意身着警服,只为一上来便表明身份,让舒胜从怀疑警惕到放松戒备。
“舒老师。”池砚舟热情上前。
“徐妙清的丈夫?”舒胜对徐妙清这个名字有印象,此前吃饭时听人介绍过。
“正是。”
“你来?”舒胜见其手中拎着礼物有些疑惑。
“能进去聊吗?”
舒胜见状让开身子道:“请进。”
“多谢。”
进入客厅池砚舟等舒胜邀请他坐下,这才落座。
对此舒胜心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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