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
“坐。”
“慎鸿畅这里还是在暗查池砚舟。”
“看来他丝毫没有打算放弃的意思。”
“一根筋。”
“愚忠!”傅应秋言语嘲弄。
“这种人最难对付。”
“满清所谓的颜面,是杀一个凶手就能挽回的吗?
事情的本质根本不在凶手之上,而是满清中有人摆不明自身位置,皇帝尚且听之任之不做他想,手下之人却耳边鼓动妖言惑众,整日做春秋大梦。”
“美梦难醒。”盛怀安也是无力说道。
他们虽是伪满洲国警员,却心中明白效力于谁。
傅应秋起身来至皇帝画像前道:“慎鸿畅深得信任与赏识且忠心耿耿,此番奉命调查就算一无所获,返回新京也不过是言语上的责备罢了,一点实质性的损害都不会出现。
可就算如此他都不愿无功而返,生怕辜负满清遗老等人的亲切期望,好似自己成了满清派系的最后一根脊梁般,硬是要在冰城挽大厦之将倾。
愚中之愚、愚蠢至极!”
在傅应秋看来如此时局之下,慎鸿畅这一套根本不可行。
“只是慎鸿畅明显打算死磕,这样一直拖着只怕也难终了,且宪兵队方面已有不满之意。”盛怀安轻声提醒。
“要处理的漂亮实则是想发难,宪兵队需要我们给他们提供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特务科到时所受风险极大。”
“日本人的命令我等没有能力与资格违背,尤其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命令,再者风暴中心到时定在新京,情报科所面临的压力应当不会太大。”
“科长的意思是?”
“池砚舟回来了吗?”
“今日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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