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监视,如今反倒成了证明清白的供词。
这也正是池砚舟为何不甩掉监视的原因所在。
傅应秋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轻声说道:“早前我们便猜到红党或许知道我们监视调查鲁文林,那时池砚舟并不知道呼兰县一事,因此泄露消息的肯定另有其人。
但泄露监视调查一事的人,与泄露抓捕慎鸿畅消息的人,应该不是同一人才对,毕竟很难同时掌握这两个信息。”
如此分析不错。
鲁文林被监视调查一事,是国党提供情报。
要在呼兰县抓捕慎鸿畅之事,才是池砚舟通知组织。
“可这件事情中,很难会有两名潜伏人员。”盛怀安觉得这不合乎常理。
“金恩照!”傅应秋则表示,金恩照是两个消息都能得知的存在,毕竟池砚舟到了呼兰县之后,就将抓捕慎鸿畅一事告知。
慎鸿畅等待两日才出面拦截池砚舟,这两日足以令金恩照送出消息。
盛怀安信任金恩照。
可傅应秋并不一定。
情报工作者的警惕性,和保持怀疑一切事物的习惯,不会因为对方是谁而改变。
在傅应秋眼中。
金恩照同池砚舟没有任何区别。
这件事情上金恩照的知情时间更早,知晓情报更多。
怀疑程度理应在池砚舟之上。
且慎鸿畅随从一直监视池砚舟,没有发现其任何异样。
盛怀安此刻非常想要为金恩照辩解两句,说他不可能是红党人员。
可情报工作中,颠覆你一切认知的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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