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被惊动的老鸨现身示意伙计去叫漫漫,自己上前哭穷说道:“姑娘在书院的住房、火盆、炉子、立柜、衣裳箱、被褥、吃饭、灯花、薪炭、淋浴料,以及学习演出费,均由书院一力承担。
这一日不工作耽误的可不是一点,且早就已经开始治疗现在都痊愈了,再者昨夜并未同房而是陪着喝酒玩耍,警官不必误会。”
这话谁信?
金恩照、池砚舟懒得管。
这行业里面凸显的便是脏乱。
听卫生科的警员讲,什么离奇的事情都能遇到,分娩产子都不算新闻。
“带我们过去。”
“这边请。”
随老鸨前去漫漫房间,此刻姑娘已经被叫起。
观模样可能二十岁都不到。
神色却老成。
“二位警官有话问你,可要好好回答。”
“知道了。”
“单独询问,你们先出去。”
打发走了老鸨和伙计,金恩照问道:“警察厅卫生科此前体检,发现你身上有伤,能否让看看?”
漫漫没有任何犹豫便开始脱衣。
背后确实还能隐约看出一道痕迹,却不甚明显。
“枪套抽打?”
“是。”
“什么时间?”
“六天前。”
“常客?”
“十天以前第一次见,然后就是六天前来寻我麻烦,但我当时真不知道染病,不然也不敢继续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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