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就痛苦万分。
其余刑具仅是看去就觉得渗人,她如何敢尝试。
“我都交代。”
“从头到尾,一五一十。”
漫漫吸了吸鼻子说道:“我自幼被家中父母卖给人贩,年仅十一岁,整日被关在笼子里面同其他人抢饭吃,可我身材瘦小争抢不过总是饿肚子。
但有一位年长我五岁的姐姐,会将抢来的东西分给我,我只知道狼吞虎咽将其吃完,根本不管姐姐是如何奋力抢夺来,自己尚未吃上几口。
浑浑噩噩不知日子过了多久,姐姐总是护着我,后来从鹅城被带着前往热河,途中护送之人居然想要对我动心思,说是过去也要卖给勾栏场所不如让他们尝尝鲜,姐姐见状拼死阻拦惹怒他们。
被他们拉至马车后面殴打用强,发泄兽欲和被阻拦的邪火,竟硬生生将姐姐虐待致死,他们护送人员闹出人命也觉得没办法和主家交代,便没有再找我麻烦,而是匆匆前往热河交差。”
听到如此经历在场人员面色如常。
惨吗?
很惨!
可如今世道若是说惨,三天三夜只怕也难说完。
比漫漫所遭遇凄惨者比比皆是。
若警察厅众人共情能力如此强烈的话,又岂会做警察?
可漫漫回忆这番经历早已泪流满脸。
池砚舟开口问道:“将护着你的姐姐虐待致死之人,便是元和里四人?”
“正是。”漫漫此言咬牙切齿。
“他们倒是色胆包天。”金恩照说道。
聘请你护送这些姑娘却还中途动歪心思,漫漫当时应该还未,雏的价钱自当不同。
更别提最后还失手弄死一位,这可都是真金白银。
难怪四人最后跑去绺子做胡匪,只怕名声早已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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