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则是等池砚舟送他一程。
今日便打算结束其生命,免得煎熬痛苦日复一日。
刑大也从其眼神之内看到深意,眼底欣然接受。
“你确实是条汉子,我拿你没有办法,但我也不会让你好受,今日便让你尝尝‘水刑’。”
“你为何独独说起‘水刑’态度不同?”
一旁警员心里暗道,这位可是亲自遭受过“水刑”的,态度能一样吗?
池砚舟脸色发黑不愿回忆。
示意将刑大倒吊而起,下方铁桶注满冷水,池砚舟亲自拉着麻绳,一松手刑大就头冲下直挺挺的砸进水中。
好一会才将人拉起来。
“好受吗?”池砚舟出声询问。
刑大没有言语且也难开口讲话,但眼神中的欣慰,他看的真切。
“嘴硬!”
周而复始!
这一次池砚舟火气大故而时间较长,警员想开口提醒却又闭口不言。
等再将刑大拉起时。
断了气!
池砚舟上前查看见其口鼻已经有鲜血渗出,可见肺部遭受重创。
“抢救吗?”警员上前询问。
“救过来干嘛?”池砚舟反问一句。
警员有苦难言,你自己审讯无果生气,冲我发什么邪火。
“我去和股长汇报。”池砚舟甩袖离开。
走出审讯室拉动麻绳的手指微微颤抖,双手塞入裤兜死死捏着大腿,慢慢迫使自己平静。
站在盛怀安办公室门前,池砚舟将手拿出不再发抖。
“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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