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打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是生意人,偷偷贩黄金的。”
“我的夹层之内只有两根金条,那纸条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是真的不知情。”
“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
见其哀嚎如此惨烈,金恩照只觉得聒噪。
停下手中刑具厉声质问:“夹层完好无损,必然是提前放入,这还能有假?”
“我对此事也是一头雾水。”
“中途有人将纸条藏入其中,那为何不将金条拿走?”
“不知道!”
“看你车票下午四点便到冰城火车站,按理说排队六点就可接受搜查,你为何一直等到最后?”
“因为皮箱之内私藏金条,我实在担心故而久不敢上前,最后是避无可避硬着头皮面临搜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也不想受皮肉之苦,但奈何真是不明真相。”
“嘴硬!”
金恩照继续用刑。
求饶更加厉害,可却每每说不出个所以然。
对方都昏死过去一次。
被冷水浇醒。
惧怕不似作假,可却偏偏无言回答。
盛怀安突然叫停刑审,对金恩照询问:“他的资料收集上来了吗?”
“证件上显示是抚顺人,电报抚顺方面代为调查,目前还没有资料送来。”
“跑这么远?”
“奉天方面有人专门监管黄金等贵重金属,且黑市也有专人把控不得私自流通,我来冰城便是想要出手给外国人,避免在当地招惹麻烦。”此人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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