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池砚舟脑海之中同样在绞尽脑汁。
“且他既然知道这些线索,直接安排同时抓捕便可,为何还要如此麻烦,去制造假象让被捕人员开口提供信息?”
为何能知道线索?
又为何要如此抓捕?
两个问题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池砚舟对宁素商问道:“许咸英同志表示线索都正确吗?”
“她确实前去庙会用糖人与邱远航接头,也确实在冰城工业大学门口与最后被捕人员见过面。”
“准确无误?”
“准确无误!”
“那我现在有理由怀疑,警员最早抓捕顾乡区通顺街成员,或许也根本不是摸排社会关系与左邻右舍得到的线索。”
“提前就知道成员住在顾乡区通顺街?”
“显而易见。”
宁素商站起身子脸色阴沉:“外围成员的身份仅有许咸英知晓。”
“若是这样推断内鬼便是许咸英!”池砚舟说出这句话时同样难以置信,可偏按照推论是这样的。
“许咸英?”宁素商觉得整件事情好像真相大白,又恰似迷雾重重。
明明盛怀安搜捕的便是许咸英啊。
池砚舟此刻说道:“顾乡区通顺街之人,可能根本就没有去过庙会。”
“可邱远航被捕后遭受审讯时,亲口承认他确实去过庙会和许咸英接头。”
“所以说是盛怀安先得知这个信息,从而让顾乡区通顺街被捕之人复述。”
“这么具体的信息只有许咸英、邱远航知道。”
“邱远航是被捕审讯开口,那么盛怀安能得知的渠道仅剩许咸英。”
“如此说来许咸英的嫌疑反倒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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