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那和有没有伤,作何干系。”
徐妙清美目白了池砚舟一眼,心里暗道:“怕你禽兽不如,伤口开裂。”
但此言论实在难讲出口。
饶是多年熟悉,合法夫妻。
徐妙清也仅是心中想想,尚且觉得面红耳赤。
“老实睡觉。”徐妙清帮池砚舟将衣服脱去。
仔细检查包扎情况见没有渗血,这才放心。
后打水帮他洗漱,医院便全是由徐妙清照顾,此刻倒也没觉得多么局促。
床榻之上香味弥漫。
池砚舟深吸口气缓缓进入梦乡。
第二日醒来神清气爽,回家的感觉确实异常舒坦。
早晨坐在一起吃饭徐南钦关心伤势,池砚舟表示已经没有大碍。
“还是要多注意些,免得遗留病根。”
“伯父说的是。”
出门工作前徐妙清叮嘱:“路上小心。”
“你也是。”
“冰城各校赶赴新京参加会议的成员,可能几日之后就会启程,我有些犹豫还要不要去。”
“担心我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池砚舟自然明白她因何纠结。
“我放心不下你。”
“每日情况你亲眼得见,已经不太影响日常生活,你该去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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