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内客人依次排查确实没有可疑人员,且都不曾注意凶手,最后全部放行。
池砚舟没去看祁敦家中来人收尸的场面。
隐隐听到哭声。
却不觉得同情。
祁敦一人害死多少抗日反满志士,死不足惜。
跟随盛怀安回到厅内,刁骏雄处理后续遗留问题,至于搜捕凶手一事,都知可能性不大。
池砚舟则进入股长办公室内。
“今日之事你有何看法?”盛怀安想听听他的见解。
“属下认为保护工作中,其实不应该主动露出破绽。”
“没有破绽如何引诱鱼儿上钩?”
“若有破绽,则可能竹篮打水。”
盛怀安冷面上浮现笑意道:“破绽是否存在,取决于诱饵的价值。”
保护目标是祁敦之流。
自是可以引诱鱼儿上钩。
若换成日伪高官。
必要保护得当,固若金汤!
“属下受教。”
“这熏鱼怕是已经凉透。”
“回去热上一热,美味如初。”
“如初?”
“是。”
盛怀安今日笑容倒是多过往日,挥手示意池砚舟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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