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厅外等候。”
看着纪映淮扭动腰肢离去,杨顺小声问道:“这什么情况?”
“别胡思乱想,帮了她一个忙而已,主要看在岑股长的颜面。”
“我就说嘛。”杨顺认为池砚舟是非常趋利避害的一个人,不会自找麻烦。
从股内出来走到纪映淮身边,池砚舟说道:“请。”
两人来到一处饭店进入包间内,纪映淮神色如常没有因为独处而发生变化。
“岑股长让我代为感谢你。”
“岑股长客气。”
两句话明面之事便商谈结束,纪映淮紧跟着说道:“南岗区宁古塔街居住一日本侨民,早年是浪人无恶不作,31年前便不停滋事挑起争端,杀害几名百姓却不了了之。
31年后更是变本加厉再无收敛,跟随日满转战各地欺压百姓,先后前往满洲里、黑河、密山、饶河等地作恶。”
面对这些言语,池砚舟显得毫无波澜。
宁素商之提醒他铭记在心。
当着国党成员的面不可露出破绽。
见池砚舟眼神都未有丝毫变化,纪映淮并未气愤。
自顾自继续说道:“在黑河用日本武士刀杀害十八人,皆是斩首将头颅叠放在一起,举着利刃在他自制的‘艺术品’面前拍照留念,照片现在还被他收藏在家中,有朋友登门便会拿出炫耀,乐此不疲。
于密山用手中凶器残害九人,年纪最大者八十二岁,最小者仅三月有余尚在襁褓之内,被他刺穿身体挑在刀刃之上,面露狰狞笑意耀武扬威。
饶河……”
纪映淮的每句话,都挑动着池砚舟的神经。
他却死死压制反应。
但纪映淮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今日虽是逼迫池砚舟杀日本人自绝后路,但也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对方明白日满所作所为,从而激发内心深处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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