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蕴藉今年四十来岁,年富力强。
是凶手倒也合适。
“他在被怀疑人员名单之内吗?”
“当日我故意借机暗中设计,让他也无不在场证明,最早确实在怀疑名单内,但不知为何后续被排除在外。“
“明白。”
“打算引导调查?”
“不必我来引导。”
“嗯?”
“他们会逼着我调查。”池砚舟心中早有猜测,潘坚诚将其弄来新京,绝不仅仅只是调查徐妙清之嫌疑。
因相比较之下,徐妙清的嫌疑其实很小。
首先所有问题在调查之中都有合理解释,其次她看起来文弱女生,单人独自搏杀两名男性应是高手所为。
潘坚诚爱纠缠是出了名的。
但在纠缠之余能有其他帮助,何乐而不为?
“逼你得罪人?”
“那我万万是不能得罪的。”池砚舟笑着说道。
就目前徐妙清的嫌疑程度,无需做任何额外举动。
他想证明徐妙清清白,今日已经表现。
但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去做得罪人的事。
因为我清清白白不会有危机,那为何要轻易替你去得罪人。
郑孝胥此番病逝,满清遗老复辟派系正是怒火无从发泄之时,池砚舟何必自找没趣。
因此他越是不配合。
反倒越能证明清白。
将手中饮品仰头喝掉,池砚舟将杯子递给徐妙清道:“我去上面看看潘股长是否有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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