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池砚舟疑惑道:“还望股长解惑。”
“满清遗老派系由来已久,满洲未成立前便成气候,当年欲掌控满洲走势脱离日方,引得日本人多有不满,却又不得不合作显得名正言顺。
此番你既已得罪满清派系,那便要让人人皆知,日本人自会保你周全,若让你在冰城遭难可是颜面扫地。”
听到盛怀安如此解释,池砚舟当下心中大喜道:“多谢股长指点,虽看似无忧,可就怕他们狗急跳墙,新京中央饭店一事,着实令人吃惊。”
“之后不仅新京警察厅会给你表彰,日本人方面也会给予嘉奖,加之你人在冰城不必担忧。”
“属下明白。”
“这几日辛苦早些回去休息。”
“谢股长体恤。”
从盛怀安办公室离开,金恩照便说道:“新京之人行事手段低三下四。”
“上不得台面。”池砚舟也是心中有气。
“晚上给你接风洗尘,澡堂里面泡泡澡,算是去去晦气。”
“属下连夜逃离新京一宿未眠。”
“气的我倒是将此事忘记,那你且早些回去休息,接风洗尘一事改日再说。”
“多谢队长。”
池砚舟从警察厅内离开打算回家。
得见杨顺一瘸一拐而来,已经可以行走无需借助拐杖。
“池兄!”
“多日不见。”
“这几日我好生担忧。”
“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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