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便打扰就在客厅看报。
“伯父。”池砚舟起身将徐南钦手中公文包接过。
脱掉大衣坐下徐南钦说道:“上次你不在冰城,我便亲自去送钱给燕股长,下次还是由你代劳的好。”
“燕股长不曾说什么吧?”
“合作很愉快,且诊所目前生意越来越好。”
“那便好。”
后一同吃过晚饭便各自休息。
罗汉床日后应是不用再睡,两人同在新京时一样。
一夜醒来池砚舟捡起因背后受伤落下多日的晨练,徐妙清依然还是在旁看着。
往日被看池砚舟倒没什么感觉,但此刻却总如芒在背。
好似自己练习在对方眼中破绽百出,犹如儿戏。
搞的注意力难以集中。
“专心!”徐妙清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好不容易初步恢复训练结束,徐妙清端着热水和毛巾上前,池砚舟擦拭汗水后喝了口水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个比划一下。”
“我们?”
“没错。”
徐妙清眼神之中也开始跃跃欲试,接过水杯道:“等你背后伤势痊愈,免得我胜之不武。”
“如此自信?”
“你晨练我也看过多日,若仅有这两下子,都谈不上自信。”
“口气不小。”池砚舟笑着说道。
晨练是强身健体,真正搏斗之中当然有所不同。
可看徐妙清这姿态不似夸大,再联想中央饭店以一敌二干净利落,池砚舟确实没把握。
但胜负未分之前,岂能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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