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池砚舟并未有怪罪之意,舒胜就没继续再提,饭菜上来两人相谈甚欢。
席间池砚舟突然起身为舒胜斟酒一杯,神色颇为感动般说道:“小弟虽年岁不高,却也品尽人间冷暖世态炎凉,本以为此番再回冰城兄长定会避我如蛇蝎。
谁知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兄长主动相邀令我出乎意料,犹如雪中炙炭暖人心肺,这杯酒我敬舒兄。”
言罢仰头一干而尽。
舒胜突闻这番言论尚且未反应过来,见池砚舟酒都下肚,他这才问道:“池老弟突然抒怀,倒是将哥哥弄的一头雾水。”
池砚舟皱眉反问:“新京之事舒兄不知?”
“略知一二。”
“最后真凶身份可晓得?”
“还未听闻。”
池砚舟听他如此回答,立马将空酒杯放下说道:“舒兄当我今日未曾言语。”
“你我兄弟二人之间何故遮遮掩掩,你这般岂不是让为兄寝食难安。”
后续在舒胜多番追问之下,池砚舟才开口说道:“凶手乃是焦蕴藉。”
“当真?”
“铁证如山!”
“会不会新京特务股调查有误?”
“是由我亲自负责调查焦蕴藉,后发现证据锁定他真凶身份,岂会有错。”
听到这句话舒胜脸色虽是极力控制,但难免有些发黑。
早知如此他吃饱了撑的请池砚舟吃饭,那确确实实应该避之如蛇蝎。
此刻舒胜坐立不安。
焦蕴藉何许人也他清清楚楚,池砚舟亲自调查定罪,无异于将满清遗老得罪彻底。
不久前才破财免灾,舒胜怎么可能愿意金条打水漂。
此刻心中盘算明日向新京发报,撇清和池砚舟干系,至于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觉得池砚舟应该再好好感受一下。
为多了解详情以便电报讲述清楚,舒胜忍住离开冲动问道:“新京双英卫可曾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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