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背后……”
“舒兄莫要再令小弟为难。”
看似没有回答,实则呼之欲出。
日本人!
想起之前日本人借题发挥打压满清派系,或许此番是想如出一辙,难怪池砚舟无所畏惧。
可舒胜又担心自己被归为满清一脉。
他仅是不想得罪对方,却也不愿被日本人划为一类,免得成为杀鸡儆猴的人选。
于是措词开口问道:“不知哥哥我?”
不必明说二人心照不宣,池砚舟面色为难道:“本意不该同你说这些,但舒兄虽不知新京之事才约我吃饭,可方才得知消息也不曾离开,我若吞吞吐吐倒是落了下乘。
实不相瞒当日双英卫新京火车站接取金条一事,各方都已知晓,舒兄身份显而易见。”
闻言舒胜面色一凝,当时新京尚且人头滚滚。
若此番日本人再想打压满清遗老气焰,搞不好要用他先开刀,无妄之灾!
日本人手段他有领教过,如今岂能不惧。
“金条一事我身不由己,是被敲诈勒索却无从伸冤啊。”
“只怕解释难有效果。”
“我明日立刻同长官解释,不再与双英卫等人有任何联系。”
“金条实打实的送给对方,百口莫辩。”池砚舟语气无奈。
舒胜也知确实如此,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黄金。
谁不觉得你们之间关系非同一般。
“你可要帮帮哥哥。”舒胜觉得如今只能求助池砚舟,好在方才稳了一手。
“我看不如这样,舒兄你继续同双英卫等人联系。”
“这不是陷我于不义。”
“舒兄稍安勿躁听我细细道来,双英卫等人若想报复必然也要先了解冰城以及我的情况,兄长与我关系要好,便是他了解这些信息的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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