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村雄太,宪兵分遣队小队长。”
庄鸿禧听闻死者身份,神色更是一凝:“全是日本人?”
“没错。”
“今日为何而来?”
“同乡聚会,同行者足有十多人,其余人等此番情绪激动,且都身居官职,怕事情难以隐瞒。”
“隐瞒个屁!”
这些死者身份你如何隐瞒,且同行日本官员皆已知晓,何必再去自欺欺人。
庄鸿禧立马用竞马场电话打去警察厅,此事他觉得太过烫手,压根不想落在署内。
上报警察厅由厅内负责调查,他从旁协助更为妥当。
等挂断电话庄鸿禧面色并不乐观,此事出在马家沟区内,作为署长难逃问责。
至于竞马场?
竞马场背后乃是日本政府暗中经营,怕是难将黑锅甩在对方头上,唯有自救。
“出事后可曾有人离开竞马场?”庄鸿禧对竞马场负责人询问。
“今日只有人进来,不曾见人离开。”
“所以凶手还在其中。”
“理应如此。”
“传我命令,对竞马场加强封锁,任何人不可离开,不论身份地位,若有不服管理者,可当众开枪打伤杀鸡儆猴。”
“若是洋人?”警员询问。
“一视同仁!”今日之事太过严重,庄鸿禧不敢有分毫差池。
“是!”
警员得令下去安排封锁看管,竞马场比赛早就暂停,看台客人议论纷纷。
不少人皆是有头有脸地位崇高,加之日本人身份叫嚣的厉害,便让与上井大智同行人员出面劝阻。
至于洋人言辞激烈,警员一副听不懂你说什么的摸样,总之就是不能走。
池砚舟见状心中苦笑,原本仅暗杀上井大智一人,可谁知如今弄出如此大的阵仗,只怕很难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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