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哀嚎声让沖喜大河更加兴奋,他不停的重重落下鞋跟,嘴里喊道:“你不是能忍住吗?
你不是可以不出声吗?
现在叫什么?
也是想要吃奶了吗?”
等到沖喜大河体力消耗过大停下动作时,池砚舟探出身子看了一眼,靳向荣的十根手指全部残废。
血肉模糊!
连钉入其内的钢钉都掉在地面,因早就没有血肉固定。
靳向荣趴在地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每一个毛孔都疼战栗,甚至眼泪在应激反应之下垂落地面。
可等了片刻之后,靳向荣额头抵住地面,努力用最大的声音说道:“不过尔尔!”
池砚舟牢记命令,将每一个字都落实在纸页上。
组织同志最后的言语,他要全都记下来。
此时此刻池砚舟很难去形容自己的心情,泪水流淌在心中。
一股气冲向脑门让他全身酥麻,甚至有一种缺氧的感觉伴随左右,审讯室内一时间觉得闷的要死。
仿佛就像是鱼儿离开水一样,呼吸不到空气。
沖喜大河闻言狠狠一脚踩在靳向荣头上,将他的脸踩在地面,还觉得不过瘾又抬起落下周而复始。
靳向荣早就没了动静。
盛怀安急忙上前将其拦住,避免他盛怒之下将人打死,后命警员急忙将人扶起。
泼水弄醒。
见还活着,盛怀安也不同沖喜大河商议,让警员带下去换人。
靳向荣现在显然是没办法,继续面临审讯。
最后一人被带上来,他看着审讯室内的各种血迹,以及散落的血肉。
目光之中透露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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