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屠博没有发言权,此刻才首次开口说道:“情报是我由远方表亲寿宴一事获悉。”
“讲清楚。”盛怀安说道。
“去年我受伤住院有很长的假期。”这事在场众人都知道,背后还是李衔清推波助澜,如今早就白骨一堆。
池砚舟当时还与王昱临一道,代表警察署去医院看望。
屠博继续说道:“因有假期故而没有过早回邮政派出所参加工作,恰逢当时有一远方亲戚家在奉天,近几年本没有过多接触,但对方去年在奉天攀上日本商人的关系,生意倒是做的蒸蒸日上。
家里人得此消息想让我多走动走动,刚好赶上人家老爷子过寿,我又休息在家养伤不必工作,于是被安排前去奉天祝寿,以便拉近关系。我前去奉天途中顺利,可到地之后有些热脸贴冷屁股,令我心中大为不喜。
可贺礼之物早就准备妥当,又不可一走了之回家不好交代,只能硬着头皮上门攀关系,着实令人有些尴尬不适。”
池砚舟见状稍显无奈,盛怀安让你讲仔细,没让你在这长篇大论,谁想知道你当时心情。
但也无人催促,听得屠博继续言说:“但当日又碰巧遇到一事,说货物被人偷窃,行窃之人被当场抓捕,遭到一顿毒打。
打完也就准备放人,毕竟此事时有发现,不过我却发现此人好似不单单只是为了行窃,毕竟当日货物乃是一些被服、棉花,凭借一人力量不借助工具难带走太多。
选中此等物件之人多是衣不蔽体走投无路,才会铤而走险偷来自用,可我观那人衣着朴素但不至于穷酸,因此怀疑他另有目的。”
屠博毕竟是警员出身,对工作有一种习惯性的敏锐。
“我上前搜查对方未有发现,后前去查看被对方翻动的被服、棉花,令我从中发现一物,当时想要立功则不着痕迹藏于袖内。
却也无心祝寿吃饭,见‘行窃’之人被放行,我则后续跟随,看到对方确实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换了一身衣服再次来到货物跟前,我从背后出其不意将对方制服。”
偷袭!
但不得不说屠博表现不错。
“被捕人员在奉天?”盛怀安问道。
“属下想暗中将人带来冰城。”
屠博此想法确实为让自己功劳最大,但不可否认对冰城亦有好处。
至于你说一旦此人提供情报,与奉天有关岂不是南辕北辙?
大不了到时再去奉天或是致电奉天当局,大家不怕麻烦,功劳是冰城的。
“所以现在人在冰城?”池砚舟心中有些担忧。
面对此问题屠博说道:“当时单人押送难保不会出现意外,故而选择在奉天电报所内申请直接审讯。”
一人押送如此长的路途,难免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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